秦明弯下腰，打开抽屉，拿出四瓶圣泉水给了白灵：“第一瓶卖两百万，第二瓶卖二百五十万……”
白灵的大眼睛微眯，报价的数字越高，笑意越浓。
四瓶就能卖出一千万的价格。
秦明又把三瓶给了吴思琪，三瓶给了林曦月并嘱咐道：“你们把它送给最可靠的人，如果某一天我想升迁，希望这些人可以给我吹吹风。”
吴思琪、林曦月点了点头，离开了。
秦明自己也没闲着，驱车来到李曼消失的那个街口，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，环顾四周。
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李曼害怕了。
四周都是店铺，店铺上方是民居，有的民居被装修成了商店。
一楼的店铺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。
他沿着狭窄的通道走上了二楼，二楼别有洞天，有针灸推拿，纹身，理发之类的商店。
这些商店有一个特点，杂乱小，如果不是什么特殊原因，他作为顾客是不会来到这里消费。
一家美容店吸引了秦明的注意，美容店店面特别小，也就七八个平方，但里面的客人非常有特色，说是女人吧又长得非常粗犷，说是男人皮肤又白得不像话，关键是胸脯还鼓鼓的。
他瞬间明白，这个地方的特殊之处，这里是服务特殊群体的地方。
他缓步走了进去。
正忙着给客人做服务穿着打扮十分潮流的老板，抬头瞥了秦明一眼道：“你也想变成女人？”
秦明笑了笑没说话。
“你这块头想要变美有难度，不过……。”
“我来这是想向你咨询一些事情。”
“你想问就尽管问。”
“你认识这个人吗？”秦明把李曼的相片递给对方。
对方看了一眼恶狠狠地道：“这个贱人，你也在找他？”
秦明点点头。
“你是被她骗了感情还是骗了钱？”
“都不是，你这么讨厌他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他在我这里打了好几针的雌性激素，钱都还没给我结清，就这样消失不见了。”
“哦，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知道早就上门讨债了。”
“那你对他了解多少？”
“她居住在前面的小区里，她离开前还交了一个男朋友，其它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哦，谢谢你的解答。”
老板笑了笑：“你对我最好的报答就是把这个贱人找出来，然后让他还我的钱。”
“放心，到时候我让他双倍偿还你的债务。”
秦明来到新月小区，并通过关系找到了李曼的前任房东。
房东是个四旬女人听到是来找李曼的，气愤不已：“这姑娘长得水灵灵的，离开时却把我的家弄得一塌糊涂，真是太不讲卫生了。还拖欠我一个月的房租没给。”
“他离开的时候没有打招呼吗？”
“没有，不声不响地离开，而且很多东西都没带走。”
“他的东西还在吗？”
“不在了，全部扔掉了，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药。”
“药？”秦明眉头紧锁，听说男人想变成女人，是需要不停地吃药，他莫非在吃这些药，联想之前的种种，他认定李曼走之前的经济状况不佳。
离开联邦调查局后，李曼想要维持原本靓丽的容貌，必须想方设法地赚钱。
“你见过她男朋友吗？”
“见过，挺帅的一个小伙子，不过听说，这女的出轨，后来分了。”
“你有这个男人的身份信息吗？”
“这个我想想。”房东想了想，而后掏出手机，打开相册，一张一张地翻找。
终于找到了一张相片，上面是男人的身份信息。
秦明收集身份信息后离开。
并用手机将信息发给手下。
十分钟后，手下传来了男人的详细住址。
秦明驱车前往。
城中村，道路拥挤，且掺杂着奇怪的气味。
秦明行走在其中，而后拐进了破旧的楼房里，来到楼顶，敲响了由木板搭建的房子。
一个帅气的男人嘴里含着烟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秦明道：“你找谁？”
“李曼！”
“砰”
木门被重重地关上，随即屋内传来谩骂声“这个臭婊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，不要来找我了。”
“咚咚咚”
秦明再次敲响房门。
“我是警察，她犯了事，我想向你咨询一些问题。”
“吱”
房门再次打开。
男人用好奇的眼神再次打量秦明，待看到秦明腰间的配枪后，阴沉着的脸挤出了笑容。
“你想问什么，我知道的通通告诉你。”
“你们因为什么原因分开？”
“他出轨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
“他花钱大手大脚还向我借了很多钱，然后这些钱都有去无回。”
“你和他分开的时候，他的经济状况怎么样？”
“他存了一大笔钱，他想用这些钱做手术。”
“什么手术？”
“切除手术，切完后他就可以彻底变成女人。”男人比画着。
“她打算去哪里做手术？”
“西京医院！”
“你确定他一定会去西京医院做手术吗？”
“一定，他身体的改造就差最后一步了，他一定会去西京医院，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。”
“知道了，我们两个人的谈话请保密。”
“我懂，你抓到他之后可以通知我吗。他欠我的钱还没还呢。”
“一定。”秦明点头。
之后他给西京医院打了电话，经过了解，的确有一个和李漫长得一样的人在这里做过切割手术，但身份信息与秦明提供的不一样，在半个月之前离开了医院。
因为做手术需要半年才能恢复，需要复诊，所以医院方面预测李曼应该住在西京医院附近。
对方用了化名，怪不得找不到对方。
三天后，秦明到了西京医院，并在医院附近寻找李曼的身影。
深夜，秦明行走在清冷的街道上。
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，站在街头巷尾招揽客人。
秦明走上前去，跟着一名女人来到了一个小破屋。
破屋内，涂满了化妆品的女人脱光了衣服顺势就要往床上躺。
秦明掏出相片递给女人，冷冷道：“我想找她，你认识吗？”
这已经是他这个晚上找的第十个站街女，之前她还去过酒吧和ktv。
他认为李曼身上带着伤，且经济状况不佳，大概率会从事容易赚钱的行业。
